徐总他是自愿的-第10章 想当你的狗〈微H〉 new
街射达人
3 天前

从她身上退出来后,他伏在她背上久久未动,整个人像是被掏空,气息混着余韵一声声地在她耳畔打转,软绵绵地贴着她不肯离开。 “知雨……我好像……腿软了……”他声音带点奶音的委屈,脸埋在她肩头,一边蹭她的肌肤,一边磨磨蹭蹭地撒娇。 她慢慢起身,回头斜睨他一眼,“你高潮的时候不是力气挺大的?” 他立刻垮下脸,小声辩解:“那不一样……我、我现在是余韵期……” 她还来不及回话,就感觉他轻轻捉住她的手,神色含羞带怯,像要说什么又难以启齿。 “怎么了?”她挑眉。 他耳根通红,语气更低了,“那个……里面……还有葡萄……” 盛知雨一愣,眼底浮起一抹玩味笑意,“嗯?你自己不会掏?” 他摇了摇头,小声得像蚊子:“我……我怕掏不干净……又滑……想让你帮我……” 说完这句,他脸都涨红了,身子却主动趴好,像只伏贴的犬,屁股高高翘起,红肿的后穴还微微开着,紧紧含着那颗半露的葡萄,汁液早已浸湿了股缝,沿着腿根滑下,整个画面淫靡得像画。 “你帮我掏一下好不好……”他语音颤着,撒娇般蹭了蹭她的大腿,“你手指比较灵巧……我会忍着不夹的……” 盛知雨啼笑皆非,嘴角一勾,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,叹了口气,“徐璟廷,你是不是欠调教?” 他回头看她,眼尾还红着,声音却软得不像话:“我不怕被你调教……只要你愿意摸我。” 她噗嗤一声笑了,手指探向他湿热的后穴,轻轻将粉嫩到发红的肉壁一拨,便见那颗滑腻的葡萄微微晃动。 “这颗都快被你夹碎了,还真会忍。” “嗯……”他闷哼一声,声音湿润得快滴水,“你动手我才敢放松……” 盛知雨故意慢慢抚弄那一圈穴口,指腹按压着葡萄的外缘,微微向内勾,他整个人抖了一下,浑身像过电一样颤开,“啊……可以了……知雨……掏吧……” 她唇角轻勾,将指尖探入,他呻吟压抑又绵长,脸颊贴在桌面上,唇齿咬着自己手臂,却仍压不住那一声声从喉头溢出的颤音—— “知雨……我好喜欢你碰我……” 却在他最忘情时,盛知雨抽出手指,顺势将那颗湿滑的葡萄丢进纸巾中,转身走向茶几,抽了几张纸巾淡淡擦手。 刚刚那场浓烈得几乎将空气都撕裂的疯狂,仿佛只是她工作中某段无关紧要的插曲。 她语气平静:“徐璟廷,过去的事就过去了。你不必如此。” 从重逢开始,她就看出他在刻意用性爱讨好自己。 徐璟廷正半跪在地上、还未完全平复呼吸,那句话如一记闷锤砸在后心。他的肩膀一僵,指尖蜷缩,脸上的余韵瞬间褪去,只剩僵硬与沉默。 他缓缓抬起头,睫毛颤了颤,唇瓣轻颤着,声音低哑:“可我只剩下……让你记得我犯下的错,你才有理由狠狠惩罚我……才愿意……留我在你身边。” 他说到最后,几乎是跪坐着靠近她,声音压得极低,小心翼翼得像怕她一皱眉就会将他驱赶。 盛知雨居高临下看着他,眉眼冷淡,眉心微蹙。方才一场情欲已过,她却依旧那般冷静、从容、洁净得不可触碰。 “本来也不是你的错。我一点也……” “那本来也不是你的错。我一点也不──” 话未完,他忽然猛地扑上前,一把摀住她的嘴,声音急得像失控的弦:“别说!” 两人一同跌入沙发,他双腿分开,膝盖跪在她身侧,将她牢牢困住。眼尾泛红,唇角微抖,像一头拼命压抑着野性的兽,却仍忍不住露出尖牙。 “情人、玩具、狗……你要什么我都愿意。你只要狠狠惩罚我……哪怕只是一点点注意……我也甘愿。” 盛知雨望着他,目光如雾一样沉静无波。那双从容淡定的眼睛对上他卑微而急切的神情时,仿佛隔了一道深海。 “徐璟……”她张口,刚吐出一字,热气便扑上他掌心。 他怕得像要崩溃似的,下一秒俯身攫住她的唇,狠狠吻住,带着些许粗暴与颤抖,像是在用力堵住她接下来可能出口的任何一句拒绝。 吻意又急又狠,舌尖强行探入,交缠之间几近失控。他发颤的唇贴着她,唇齿之间全是压抑太久的委屈与渴望。 他额头抵在她锁骨,声音低得近乎呢喃:“我只是……不想你说那些让我觉得自己没资格的话……” 下一秒—— “盛总?”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,低沉清朗,语气里却带着些微的不确定与礼貌压抑的急迫。 是陆浩森。 “等等会议的资料,有件文件需要你最后签字……可以现在进来吗?” 室内瞬间静止。 原本伏在她身上的徐璟廷整个人蓦地顿住,条件反射般直起上半身,额头还挂着未干的汗珠,顺着锁骨缓缓滑落。 而随之而来的,不是慌张,而是一股窃喜——偷情得逞的得意,悄然在他眼底漫开。 整间办公室一片狼藉——没吃完的食盒横陈一旁,地上散落着倒翻的味噌汤与饭粒,空气中浓浓弥漫着交合过后的气味,那混合著葡萄香与体液的气息甜得几乎发腻。 他身上一丝不挂,刚被情欲淋过的皮肤泛着薄红,整个人赤裸而坦然;而她,衣衫仍整齐,只是唇色略肿,指尖微湿,除了神情冷淡之外,几乎看不出曾与他一起陷落过。 “还不起来?”盛知雨瞥他一眼,将他眼底那点来不及收起的窃喜看得一清二楚,语气无奈,“想让人看你像条狗一样伏在我脚边?” 他却不为所动,舔了舔唇角那还未干透的银丝,反而像得了赏的狗那样,低笑一声,一把搂住她腰,“你让他进来,我也不怕。” 声音不大,却压得极低,近乎挑衅。 “正好,让他知道我是你的人。” 他眼神里闪着一种几近病态的热烈与满足,那种做贼成功还想昭告天下的疯狂,让她眉心一跳,像是察觉他情绪正在慢慢滑入某种不可控的深渊。 浩森一踏进办公室,便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,甜腻中混杂着淡淡的咸意,像是香水与汗、湿热与残留体液混合后尚未完全散去的余韵。 沙发上那男人正坐得端正,脸颊泛着一点薄红,身上衣冠楚楚、一丝不乱,手里还捧着一杯刚冲好的咖啡,抿了一口后,似乎才慢悠悠地转头,朝他看了一眼。 那眼神不咸不淡,偏偏带着种说不上来的挑衅意味。 陆浩森眼角一挑,视线掠过桌面与地板:食盒倒了一地,原本应该精致摆盘的餐点如今摊成一团,汤汁浸透了木纹,甚至在沙发边缘还留下几道模糊不明的痕迹。 像是……被人压过的。 他视线微顿,目光在那张仍旧从容的盛知雨脸上停了两秒,旋即移开,什么也没说,只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,语气轻松:“要请清洁人员上来收拾一下吗?看起来好像……出过点状况?” 话中分寸拿捏得刚好,既不太过冒犯,也足够含蓄。 “不用。”盛知雨接过文件,语气一贯冷静,“等会儿徐先生会处理。” 陆浩森闻言,眉梢一挑,这才转头重新打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眼。 徐璟廷注意到了,缓缓抬眼,嘴角弯了弯,将手中的咖啡轻放回桌上,站起身,似笑非笑地说:“没事,刚刚动作大了点……不小心把餐弄翻了。” 他特意将“动作大”几个字压重,语气里全是心照不宣的挑衅。 陆浩森眼神一凝,没说话,只将视线落在他脚边那一小点刚擦过却还没干净的湿痕上,嘴角浮出一抹浅浅的笑。 “建议下次送午饭时,别挑太多汤汤水水的东西。”他语气轻得近乎打趣,却像一刀贴皮,直贴对方颜面。